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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推妹妹?死亡FLAG!

3:推妹妹?死亡FLAG!

人物:哥,妹,苏聘=【正义执行】?

时间进程暧昧的进入夏日的周末。

我们喜欢乱糟糟的屋子,但是绝对不允许存在油污这种污染质,我们就是这样执念的喜欢彼此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无论是内衣还是外套都扔的乱七八糟的,即便是在昼时,也一定会把廉价的百叶窗完全降下来,让屋子里保持着昏暗,保持丧失活力的氛围,对于我们来说,这就是母亲那个无需任何思考,只要彼此相对着沉睡的胎内,只要回到胎内,世界的一切都不再流动了,与我们毫无关系。只要把房间变成这个样子就能够感觉到安全感,那是我们因为幼时的记忆而养成的奇怪嗜好。所以尽可能的小,房间一定要尽可能的。

很容易就在ACEU的边缘区域找到这样的老式建筑,毕竟大部分学生和老师都跑去了新区的高层,因为计划在拆除内,公寓周边都是一些日常的小商贩和旧商店,靠着大抵上20年前的生活状态维持自己赖以生存的平凡日常,这样比较的话,和井平那边的差距简直就是时代问题了。我和妹都很中意,我们是怀旧的人,细化记忆中熟悉的味道。

别人一定会这样想,“留在这栋建筑中的肯定是可以安心享受朝阳,平淡的一边喝着廉价的绿茶,一边眯着眼睛欣赏夕阳的老年人。”实际上则完全不是这样的,这里住着的人呢,大部分都可以用【异常】来形容,虽然还不至于是异端。总之,这就是我和妹妹的屋子,30平左右的一室一卫,一张老式双人床堆满了布偶、衣服、抱枕,一个从垃圾场捡来的加长冰箱木制集装箱,是我自己手工改制的,整体漆成纯白色,我并不擅长绘画,所以就保持了那个样子,在里面堆了三床鹅绒被,打磨了棱角,装上了防护的树脂边缘,妹妹从小就很喜欢那种躺下去就会被包在里面的小床,就像小时候那个一样,仅仅凭着记忆在仿制。

如此安排,室内就满满的被塞满了,剩下的只剩下可以勉强移动的空位,哦哦,还有电脑,在木箱和双人床之间用角钢和硬质黒木链接着一个工作平面,上面放着妹的工作站,三向屏幕的工作站,虽说是工作站,妹也只有在工作时候才会用用,毕竟又不是黑客什么的,要问我对于工作站这种东西的认识嘛,大概也就是玩赛车游戏会比较爽。完全由妹妹所属的组织提供的,房间里并没有监视器,公寓的周边区域被加装了32个高清摄像头,视频的收集中端,被妹设定为由工作站直接传输给组织,庞大的视频流量,却完全不用担心,自动收集,自动发送,无延迟时时都有专门的保密人自动节选有意义的记录并自动粉碎原案,就像是终生档案那样,一切都保存在妹称作【common】的组织中,准确说,这也是【common】对妹进行的保护和监控的双层枷锁。

枷锁什么的称不上,就算我和妹在屋内亲热被现场记录也毫不在意,这就是爱妹的哲学!是值得炫耀的事!哦吼吼吼吼!

公寓里有凶恶的“大型犬”和“老虎”,安全方面总之不用太在意,而且我和妹也是绝对不会开门的存在,屋里没人哟,电话不接,在这个空间内,我和妹的只有彼此,同时也是整个世界。

——噗!哎?!

喘不过来气!这是哪里啊!又黑又闷热,出什么事了啊!

意识渐渐模糊,不太一样,我意识到这和梦境的感官不同,没有迎来盗梦空间一样的多重梦境,模糊在持续,就像被拉入黑洞一般,时间在重力扭曲下被无限的拉长,面临着将在100W年后迎来死亡的无尽黑暗。

所以说这里是意识的世界咯?原来只是梦啊!

意识到身处梦境的世界就会醒来,这是我在进行清明梦的时候通用的手段。

就是这样,意识到了终究还是没有醒来!闷热,还很重!搞什么啊!

“妹......唔.....”

声音断断续续的,莫非是鬼压床?!哎?!有点可怕啊,我最怕这种恐怖的东西了,我很不擅长恐怖的东西,非常,异常的不擅长应对,要是说这是胆小,傲娇就要被鬼追,我立刻就会承认的,我胆小,恐怖电影啊,恐怖游戏啊,诡异相关的事件啊,我都不想了解!记得上一次鬼压床还是小学四年级时候的事情,时候就消沉了好几天,据说鬼压床是和成长发育有关的生理机制,呵呵,原来我鬼压床只有一次是因为我发育迟缓吗?还是说已经发育完了?!呃呃呃,无论哪个角度,都是越想越恐怖。

“哥!47级了耶!”

哎?!妹妹的声音仿佛在水中听到那样,闷闷的不清晰,什么啊,又把我藏在毛绒玩具下面,怎么老是把我堆起来,就算我真的比较娇小也不至于会和毛绒玩具混在一起吧。

莫名的火大,这次一定要好好说说这个问题,【啪】的捏住脸前的毛绒玩具,推开。

哎?意外的不想是毛绒玩具的触感。软软的,Q弹可口,想到某个广告。

这啥?BJD魔改吗?

“唔?”

“毛绒玩具”缓缓的移开了,同时腿部被加重了压力,啊!疼。

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捕捉着。

“你干嘛,哥。”

妹的脸出现在上方,毫无表情的歪着头,俯视,这是我很不喜欢的角度。毫无波动的声音,就和没有调教过的luka似的,一点都不好听。我的双手捏着她两个胸器,她还是那一身露腹的小背心。

“我干啥?你干啥!从我身上下去ok?你这是打算胸杀我吗?”

她好像没听懂一样的歪着头,然后恍然大悟。

“唔哟~h的哥!咿呀~”

模仿着gal中妹系的感觉,声音瞬间就像把蜂蜜果脯在蜂蜜中用高频振荡器打成拔丝品质的口感,又甜又腻。

“......嘛。”

“prprpr~”

妹面无表情的在我耳边prpr,哼哼哼,真是太甜了,你真是太甜了妹,修行不够啊妹,给你的48套兄妹GAL肯定没有好好研读吧,哼哼哼!

“硬了怎么办?”

“哥,为什么不**呢?那?要做吗?”

这家伙的观念中没有前戏这种东西的吗?饕鬄一样的性观念啊,这个女人,歪着头好像很不理解的样子,不是所有人都是看肉体部分的好吗?总之,我拒绝,我不约。

“做妹啊!”

“是做妹啊.....”

“手从我下面拿开,你这家伙。”

“哎~不做吗?”

“......做了的话,各个方面都很不妙好吗?”(正色)

“嘿!处男!”

真是让人心痛的称呼啊,会有妹这样称呼自己的哥吗?

“妹啊,会对哥**的生物世界上哪里都不存在啊!”

“哥啊,会对妹**的生物世界上到处都是啊!”

......哪里不对。

【盯】

【转移目光】

这么说来,这家伙就是这样把我当肉垫滚了一夜吗?昨晚最后的记忆是在跟妹一起在MMO之中开荒,刷了几个说难不难的副本之后就一直在排队尝试更强的副本。

然后我就睡着了,mmo是我不太擅长的类型嘛。

“哎?!47级!!!骗人!以前我可是玩了一周才50的啊!”

我抱着笔记本的屏幕,不可能!昨天才20级啊!15级开始应该就很难升级了,这!什么情况!

LXMMO,一个幻想题材的MMO,构架在LX多年的游戏背景之上构建了第一款LX世界观的MMO,硬要说这游戏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是真的没有发现,系统中规中矩,我是第一次玩MMO。我是严格意义上的单机玩家,游戏工具甚至一度脱离了PC回到了电视游戏之中,要说没有什么吸引的地方也不会来玩这种东西吧,首先是过于幻想风格的美型人物,就连异种族看起来都非常的美型,设计人真是过于自我啊,完全是要突出自己的设计理念那样,再者就是强大的装备系统,从1级开始~50级完全没有重复模型的设计也算是格外良心了,我对于良心值爆炸的游戏一向都是抱有好感的,就算无法展现自己独特的一面至少也要给人留下一种制作组有在认真做事的感觉,就像世界上那些充满奇思妙想的天才固然是让人憧憬的,但是果然还是认真做着自己分内之事,认真过着每一天的普通人更值得尊敬,我是这样认为的。

MMO是一种协同团队要求很高的游戏模式,游戏内多用link来代表这种默契度,总之这游戏就是以前被某个混蛋坑来玩,说是我练到50就开始一起刷装备,结果我一周冲到50这货却退坑玩别的去了,那一瞬间我几乎是崩溃的,杀人冲动都有了。

“哥是那种拿着刀就上去砍的筋肉笨蛋,MMO可是计算类游戏哎,只要了解游戏机制稍微计算一下,统筹下来,不仅可以快速升级,连生产都可以快速升级,MMO的核心是什么?是副本和刷装啊,老实说我觉得和大菠萝2没什么区别,只不过给你增加了不可控制的独立玩家队友,所以获得经验这种事情应该是MMO里面最没有意义最简单的事情了。你看我还制作了键位宏,我的金属锻造和你的丝织品都50满了。”

“骗!骗人!!!”

伤!伤人!!!大受打击,对于ACT精通的我可是把经验和反射神经看为最重要了好吗,集中力啊,亢奋度啊,可是MMO就是完全颠覆了我的这种观念,甚至还有一边吮着发泡水一边游戏的怪胎,就这样打击我真的好吗?我差不多要花一个月才能完成的进度,她居然不到一夜就搞定了两个账号。

“哥又不擅长MMO,之前不是也因为MT被喷退坑了吗?真是的,明明是一只雏,还要MT,自负也该有个限度嘛!这一次我来带哥就好了,哥也就只有受虐Act比我强了,而且还单纯的是PVE要不要DS2熔铁城再来打打看啊。”

真是残忍,毫无顾虑的说着现实,呜呜呜,我男性的尊严被摔得粉碎。

“呜呜呜......呜哇哇哇!”

像小孩子一样赌气的我,揉着妹的胸!

“唔?我该怎么叫,是高潮三段式,还是闷骚想要式呢?”

“......”

残酷的败北感啊,OTL。

家里的妹就是真实的妹,没有任何属性,却又拥有一切属性,妹是我最得意的剧本,是生来就注定由我用人生谱写的最好剧本,最好的喜剧剧本就是把悲剧创作为喜剧的人生。

【想要被拥抱】

【恩恩】

【这样笑对吗?】

【哈哈哈哈~好奇怪啊。】

【这样呢?】

【恩恩。】

“哥?”

妹晃了晃我,看来我又走神了。

“哦哦哦,现在几点?”

“凌晨15点。”

“模仿其他作品的妹,可是会降低存在感哟。”

果然是看了前几天我在看的《游戏人生》,和哥分开就会崩坏的妹啊,唔,怪不得前一阵还吵吵着想要增加一下妹属性,

画蛇添足,妹的属性就是借由这样的妹属性存在的妹赋予了全部的妹的属性的进程,人世间只要存在可被语言描述的属性就可以被塑造,正因为如此只有空无一切真实的妹,才是我最喜欢的绝无仅有的妹。

“嘿~今晚的live真的很期待啊。”

“哦哦!是啊,有段时间没有唱歌了呢。”

这句是妹的真心话,学习人类的情感就避免不了出现认知偏差,成为异端那样觉得被伤害会很快乐,杀人会很幸福的危险存在。

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世界,我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太痛苦了,因为无法感知就像内外的人类无法被联系在一起,因为无法理解痛苦,感知到了痛苦,确认为那是快乐,因为痛苦而快乐,就是这样。因为第一次有了人类的情感,所以因为痛苦感知到了快乐,妹曾经是那样的。

【......因为至少大家不喜欢我,是可以感觉到的。】

实在是令人心寒,曾经从幼小的妹那里听到活着的代价,妹就是这样的存在。

错误的修正是因为歌声,并非是我那样因为求证获得真理而被修订,我宁愿把那种歌声的力量称作是爱。

属于母亲大人,在人间最后的歌声,那到底是爱,还是诅咒,亦或是憎恨,我们都搞不清了。

结果是妹,修正了,偏离的轨道消失了,修正了,歌声是一种直达灵魂的力量。

【咲才不是异端,就算没有情感,就算是病态,但绝不是异端,你看看,母亲大人你看看她啊,咲她在哭啊,感觉到痛苦了就会哭,这是人啊,咲是人类啊!求您不要放弃她啊!】

“......”

“恩?哥?”

“没什么,静静的让我看看就好。”

“恩.....”

破旧的百叶窗,条纹状的昏黄光带铺在妹妹的身上,没有表情,却不是冻结的色调,是暖色的静物画,纯粹而美好,混乱的房间,破旧的衣物,丝毫不会让妹的美丽逊色,那是介于女人和少女之间的存在,妹。

如果说这辈子要爱一个女人,那一定是妹,相同的记忆,时时的陪伴,互相的奉献,痛苦也罢,快乐也罢,都是为了妹,诸神的神话都是爱妹,历史名人大多爱妹,人类诞生之初就是爱妹的,人类的爱妹在基因中代代相传。

爱情的系统是统计学和心理学的折中,用猜测将一辈子交给一个不明真性的人,因为共性走到一起?愚蠢吧。因为物质走到一切?肤浅吧。因为谎言走到一起?恶毒吧。因为欲望走到一起?腐烂吧。

爱是倾注一切夺取一切的自私,是一种豪赌,不懂得为对方奉献的人不配得到爱,奉献一切的愚蠢不配得到爱,人类因为被爱所以爱人,因为舍得的意义变得完全。

爱妹,我只是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这个妹,从而得到了妹的一切。

空无是妹生来的本质,但现在的妹早已不再是什么都不拥有的空壳。

你就是我啊,是我的全部,是我创作,倾注一切衍生的存在,我就是你,如果我是画家我一定会执念变态的用画笔去记录你,终于变得很健康了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都会叫哥了呢?”

抚着妹妹的腰,轻轻的抱住妹,把脸靠在妹的胸口,然后闭上眼睛,那里确实的传递过来了人类的温暖,有一点想哭的感觉。

“不记得了,不正常吗?哥。”

回应着我的曲线。

“不,很喜欢。”

“那时候哥受苦了呢,因为妹什么都感觉不到。”

“骗人,不是感觉到痛了吗?”

“恩,也是呢。”

“没有放弃是对的吧,你是人类啊,比我更像人类。”

“妈妈能看到就好了。”

“是啊。”

“......”

“......”

可以听到心跳,妹啊,妹啊,如果没有妹,我会变成什么呢?每当这样想,都会有一点恐惧。

“我喜欢EllaFitzgerald女士的爵士。”

妹妩媚的在我上面扭动,配合着电脑中爵士暧昧又sexy的旋律,仰着脖子,对于这样欧美系的表现力,我真是有点力不从心啊,妹。

“去,才不要做!”

“送到嘴边的妹不吃,哥不是男人!”

在闹脾气了,这种时候就是格外幼稚,格外的任性呢,妹。

“不管!就算强上也要!”

妹开始脱衣服了。

哼哼哼,妹啊,你真是太嫩了,十年后再做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吧。

【噗嗤】

就在妹妹努力的脱下背心,露出眼睛的一瞬间,我用防狼喷雾喷了她。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眼睛啊!”

我留下打滚的笨蛋,钻进了浴室,迅速把加装的三个老式扣锁都挂上了。

完美!

无视外面狂躁的砸门声,我享受着生命之源的洗礼。

——

并不是音乐节,只是单纯的想要站在舞台,只是单纯的想要流汗,单纯的想要发出破坏的音压,想要震撼一切,想要呕吐,想要破坏,想要杀戮,想要征服一切,这就是摇滚。

退学之前作为【人类】,我的评定作品是,“坠落地狱的音符”,音乐的意境是对母亲的思念,是送给母亲的安魂曲,文学背景是但丁的地狱,是由我和妹妹谱曲,词作方面求助了西方哲学系专攻文艺复兴定向领域的研究生,大家都叫她“阿贝德”,是一个隐藏真名的神秘女性,音域跨度三个八度,和声选用大三和声,最高音逼近highF属于哥特摇滚,定位偏向歌剧类,全曲长7分52秒,由词部,solo,念白片段组成。

当然我和妹妹的演出除去实力方面也考虑了表现力设计,比如纳粹哲学中的形象主义,在制作初期就参考了很多希特勒动员演讲的文字资料、影视资料,还有MJ的专辑中系统的形象学,从心理学前辈那里也得到了形象暗示的一些建议,总之,比我们初期想象的要困难的多。

并不是乐队,我们也不打算建立自己的乐队,我和妹的音乐理念中掺杂了大量的情感元素,不打官腔的说,我们不允许其他人触碰我们的音乐,欠缺就是侮辱,对母亲的。

虽然这一点上非常强硬,不过我还是经常会混到别人的乐队中玩一玩,机会很少,因为毕竟我就和性格一样,不喜欢乐器,只是那个带着冲动站在人前的家伙,别人的主唱要哭了。

只有在音乐上我有着绝对的自信,一年的训练就达到了四个八度的国际水准,同时搭配咽音专业的硬性功底,反潮流的选择了硬式摇滚唱法,舍弃了sls,当年很多导师都表示不解,其实并没有什么,我只是追求那个我想要的音乐表现力,即便是不先进的唱法也无所谓。

只有两个人,演唱方面我们也训练出了自己专属的风格——反串摇滚。

妹妹是负责极端嗓低吼,咆哮等特殊发音的贝斯手,本来是多由男性负责的部分,由于亚洲人颅骨构造的特性,声质偏薄,擅长高音,男性的极端嗓缺乏爆破力,尤其是在我这样的未成熟年龄下,音程相对也低,加上我的硬式高音和极端嗓技巧在根本上有冲突,经过反复的尝试,妹妹决定由她来唱嗓类技巧,相对的,音程也变高了。

而我则极力的把高音上抬,虽然还不能用highc组完全演唱摇滚,实际上影响程度也不是很大,因为摇滚并非一种追求高音的演唱技巧。

在演唱中追求压迫感的情感时使用真音型高音,突显爆破力和表现力,而在嵌入宗教和歌剧部分时使用咽音的假音,发出类似女高音的嗓音。

以上就是我们的演唱风格。

音乐只用贝斯强调重音和气氛,其余的伴奏部分都是提前制作了。

音乐对妹来说是一种祈祷,对我来说则正好相反是谩骂般的情绪宣泄,无论是哪一种,我们都深爱自己的音乐。

大概是仍然保留着以前在音乐方面影响力吧,借用学校的设备和必要资金倒是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问题,live选在井平的娱乐城举办,大概是某种pub清场之后快速改建的,往常的话,这里台上应该都是一些妩媚的应援少女在旋转的霓虹球下扭动着身体,而台下则是一些举着牌子竞拍的中年大叔咯,在井平这里,色情交易并不是违禁的,或者说是暗中搞定了关系更好,实际上因为经济的快速活性化,买春卖春早就已经被相关政策睁眼闭眼了,更不用说这样有背景的地方了。

退学之前曾经听班里的女生说过,JK的话,一夜加上磕粉,可以赚三万。我是有点被这个数据吓到了,虽说不喜欢,也不讨厌,毕竟只要自己开心,自己愿意就好,不过毒品的话,多少还是会觉得不安呢。

从很久以前我就是这样了,也许是因为妹妹的天生异常,我总是试图理解那些不在世俗条框中的人类,只要内在的【真伪】没有腐烂,即便是那样的存在,人生也是充满光辉的,这大概是一种**和**怎么选择的问题。

对我来说,**甚至是被我尊敬的存在。

终场——

原计划的1小时,终于拖到了最后的主题,“坠落地狱的音符”,之前连续唱了几首流行的日系摇滚热了热场子,唱摇滚好啊,体能是越来越好了,摇滚可是有强身健体,锻炼腹肌的神奇功效呢。

“哥,你在想啥?”

一边在被状娘补妆的妹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恩?啊,我在看你的脸,以前我就觉得了状娘真厉害啊。”

哪里哪里,这样说着状娘变的更加努力的样子,因为被夸奖了吗?

那一脸视觉系之下是妹吗?没办法,毕竟歌曲中是魔鬼的存在呢。

吸血鬼一般的肤色,圆顶礼帽,朋克的皮质风衣,还原了维多利亚时期的神秘哥特主义,这身衣服虽说是特质的,但是意外的不贵呢,至于为什么是风衣,主要是因为妹,太胸了。

脸上表情被分成两半,一半是流着血泪哭泣的魔鬼,另一半则是露着锯齿般夸张的利齿的美式恶魔笑容。

从正面看真的很猎奇。要根据歌曲的情感变化选择不同的站位,妹,真是辛苦。

“那个,同学你叫什么啊?”

是真的觉得化妆很厉害,所以下意识问了问名字。

“我叫苏娉,在建筑专业三年级学室内配色,虽然学的不怎么好,嘿嘿嘿。”

很朴素的孩子,茶色双股辫,带着大大的圆框眼镜。

“配色啊,这个化妆间的配色就有点糟糕,你有什么建议吗?”

“......?这里不错啊,只不过蓝色和红色这样有点反差伤眼了吧,嘿嘿嘿。”

在装傻吗?这家伙。

“建筑专业啊,那你化妆不是专业学过都可以画这种特技妆面,很厉害啊。”

“啊!因为是兴趣,所以稍微的用心了一些,而且今天因为是京学姐的演出,所以有点激动,我也是拜托了很多前辈,没想到真的可以参加进来。”

双股辫眼睛都在冒光了,看来是歌迷啊。

“啊?!啊......你化妆很强,肯定没问题的。”

等等,京学姐?居然还会有人叫妹学姐吗?

“你认识我妹妹啊。”

“哎!是啊,京学姐的妹妹嘛。”

“哎?!”

“哎?!”

面面相觑。

慢着,等等......什么意思。

“噗......噗噗噗噗。”

妹笑了。

“你......为什么叫我京学姐!”

慌乱中不小心撞到了桌子,啊!!!我的膝盖啊。

“哎?为什么......要说为什么,京学姐不是很有名的吗?”

不对!我在意的是为什么会是学姐。

双股辫一脸茫然,看起来也不是在整我,也就是说并不是在嘲笑我伪的意思。

“那个......京学姐曾经做过耳搔吧,‘和蔷薇姐姐之间禁忌的爱’那个系列。”

那是什么?!没听说过!这吓死人的名字让我立刻在内心拒绝!

“啊,就是那个啊,姐姐大人啊,二年级的时候和我在房间里录制的耳搔系列啊,就是那个你刚开始练习女性发声的时候,在无数音声同人的洗礼之后,开创的百合系列啊,忘记了?‘玉子’妹妹和‘蔷薇’姐姐的h音声系列。”

刚想抱怨怎么妹也跟着起哄......

震惊!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我看了某个声优剧情的AV之后错以为,音声制品都是实战过程中录制的,结果就和妹尝试在PLAY中录制,后来因为混响环境太真实,又借着播音专业的正当名义疯传,很快遭到色情举报,因此我还受到了校方处罚的那个,那个黑历史!!!

“可可可可可可那都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吧!!!”

“哎?原来玉子妹妹是真正的妹妹吗?天啊,原来真的是,禁忌的关系啊!噗......”

双股辫喷着鼻血倒在一边的沙发上。哎......这女孩也是个怪人啊!

“我就是因为寻找梦中的蔷薇姐姐才来到这个学校的,那个.....蔷薇姐姐,让我....让我抱一下~就.....一下!”

少女诈尸一样的从沙发上弹起来,缓缓的靠过来。

喂喂喂!你,你那是什么眼神啊,眼神有点不太对啊你!少女!

“哇!你干嘛掀我的裙子!”

我立刻就开始后悔反串表演了,这一幕就像是被可怕的大叔侵犯一样,我的哥特裙被少女粗暴的拉着,呀哒呀哒呀哒!

少女你错了,你再继续下去,梦想就会被我撕个粉碎的!

“啊~姐姐大人你就不要反抗了哦!”

“啊!妹!救命啊!要被侵犯了啊!”

“没事啊,毕竟是百合呢,又‘做’不了。”

妹妹好像失去兴趣一样的转身走出了化妆室,居然没有黑化打飞双股辫,我看错你了,妹!

“咿呀!!!!!!”

我被双股辫拖着一只腿拉近了休息室,就像被拉进地狱之门的羔羊那样惨叫着。

“等等!!!等等!同学!我是男性!男的,男的!你随便走出去问一圈你就知道了,虽然我确实今晚化妆是女性,可是这是演出要求,你,你你冷静......”

我难看的从地上爬起来,就在我回头的一瞬间。

“京宵,消除。”

【铿】一道白色的闪光划过我的视野,痛。

哥特裙用丝带作为束缚连接着上身洋装的环状扣带被斩断,我的右侧腹部,被飞过的小刀划出了一道伤口,虽然不深,血很快就流了出来,缓缓的顺着大腿滴在地板上。

“姐姐大人一定在庆幸我没有插入你的身体吧,哼哼哼呵呵呵呵~”

双股辫用右手抛着一只小刀,散发着杀气的存在和刚才的少女判若两人,猥亵般难耐的眼神和语气,连表情都变得在那副普通的躯体上显得格外违和,一个时代罕见‘普通’至极的杀人鬼少女。

一瞬间我就了解了,那是真正异端的姿态。

【缺失】而崩坏的异端,非人之物。

“我们来相亲相爱吧,姐姐大人。”

“额.....”

盯着我因为裙子的脱落而暴露的身体,下达着死亡判决一般的台词。

说不出话,我只是想笑。

对于这个状况,我打算这样描述,“就像是玩蹦极反弹飞到最高点的时候忽然发现绳索被人切断,惨叫着下落的时候被不知道哪里飞来的箱子砸中,随后惨烈的摔在大桥的铁轨上,在四肢和体感都逐渐丧失的最后意识中,想要看看箱子里是什么,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紧接着被飞速的列车卷入轨道之中,啊,箱子里成捆成捆的飞出钞票的景色一片鲜红”。

惨。真惨。滑稽的惨。这已经不是中彩票的级别了,也不是戏剧的级别了,超出我大脑理解范围,超越1/17721088概率极限的,滑稽。

——转场

标题:激热爱意的禁忌接触。

“我们来相亲相爱吧,姐姐大人,呼呼呼呼呼唔~”

非人之物,脱力一般的摇晃着身体,发出下作的笑声。

就像盯住猎物的眼镜蛇一样,等待着因为松懈和恐惧而出现的破绽,虽然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如果是真正的非人之物只要一瞬间,一个小拇指的动作,我的人生就结束了。

“你是不是很想回头看看那把小刀呢,姐姐大人,就是让你流出初血的那把,你看看就插在你身后的墙壁上,12m左右的后方,24度视觉偏角的右后方呀~”

心理战,没有必要不是吗?明明只要大摇大摆的走过来,随便【噗嘶】那么一刺,就可以肆意的**深陷恐惧的战利品了,哀嚎,求饶,说不定还会吓到失禁,认为杀人鬼一定很喜欢逐渐因为恐惧加深而崩坏的战利品,这是作为被害者的一方通常会出现的想法,实际上这完全是夸大了戏剧性,夸大了杀人鬼的爱好,实际上我应该坚信的是,杀人鬼更想要的不过是尸体而已,完全掌控,失去生命的物,就和玩赏物件一样。

这样专注刺过来的瞬间也不会变成子弹时间啊,我只是个身体很弱的普通人啊,而且这样专注很累啊,如果是为了杀我,完全没有必要啊,总之还是先尝试谈谈。

“可是我回头的一瞬间,估计你的小刀就真的要插入我的身体了吧,呵呵呵。”

“不愧是姐姐大人,我正式在思考要刺哪里,要我做选择的话,当然是‘后面’可以动手的冲动会比较强烈一点。”

“......”

这个喜欢把性暗示加入杀人行为的家伙,绝对是性变态的一种,我好担心我的后面啊!还有那种放佛一堆美食摆在面前,还矫情挑选的大小姐姿态,什么啊!

“我可以问你问题吗?”

“可以啊,反正我还在思考。”

这一点上没有碰到绝杀真是让人安心。

“那个......为什么?”

“姐姐大人,你的胖次很性感嘛,居然穿着那样大胆的蕾丝物,姐姐大人死了以后,我可以带走作为战利品穿戴吗?”

“......”

唔啊,真是变态的杰作,虽说变态的种类数不胜数,总之这家伙绝对是那种性变态没错的!不回答我的问题直接无视掉的态度,反而问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了呢,就像是砍头之前还要询问那颗脑袋的意见那般,这样的少女杀人鬼,是不是该说宅心仁厚啊!总感觉我要是死在她手里,尸体被发现的时候一定是惨不忍睹的,好过分的变态啊。

虽然穿这样胖次的我没资格这么说,本来是打算结束表演之后趁热和妹妹亲热一下换装play的啊,目前这个情况,能安心的就只有“没有其他人看到我这个样子,”这一点啊,恶劣啊恶劣。

“那个,可以不用那个捅我吗?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对,你说说也好啊,如果是我欺骗你,是女生这一点,那只是五年前的笑话啊。”

总之顺着她说话吧。

“哎?不不不不不!姐姐大人你似乎理解错了什么。”

哎?!

“我是一定要你死的,噗啪噗啪的喷出血液,哗啦哗啦的流出内脏,稀里哗啦的失禁,怎么都好,但是一定是要死的。”

呵呵呵,谈判根本不成立,就像愚蠢的辩论赛,小儿科的哲学茶会一样,不成立啊,在非人之物的面前毫无意义。

“呵呵呵,给我一点时间吧,至少让我跟妹妹说个再见也好吧。”

我下意识的后退,惨叫是没用的,毕竟刚才妹妹都看到了,只会毫无兴致吧,连续惨叫之前肯定会被秒杀的,这也行不通,行啊,杀人鬼少女,都算到这一步了。

我边思考边做出试图靠墙的倾向,实际上,跳窗不成立,不仅不知道能不能撞开,也不知道助跑的加速度够不够,如果撞在玻璃上再被背后爆菊,死的也太惨了,而且还没有500W可以看,我可不要。

那么就只有一个选择了,就是去拿投掷过来的那把刀,至少还有可以反抗的可能性,按照她的说法,刚才的信息很大可能上是正确的,就算不正确,偏差值也不会太大,因为在她眼里我大概就是个毫无反击之力的小**,想怎么弄死就怎么弄死,没错,一定是真的。

“不行~我想好了,把姐姐大人多余的地方切掉,然后就像蔷薇姐姐和玉子妹妹,这样那样,让我来好好亲热一下姐姐大人纯净的身体,当然,是死了以后,普嘿嘿。”

喂喂喂!太快了吧,杀人鬼少女吐着舌头靠了过来。

“想跳窗,姐姐你可要想清楚啊。”

对对对!就是让你这样想,我朝着左后方的窗口靠过去,为的就是拔出右侧的......

猛地转身。

......

“刀......”

在哪......

“在哪里呢,哪里呢~”

得意而扭曲的声音越来越近。

为什么没有刀,右边!没有!左边!也没有!我明明听到了,不可能发生这种状况!!!

不可置信的我调整着视窗的范围。

啊,在右侧的窗口处,我发现了一个片状的投掷暗器,卡在了两片钢化窗之间,可以握的部分已经大部分穿过了缝隙,留在了窗外。

啊哈哈......只能笑了,不仅是个非人之物,还是个有技术的非人之物,活下去答案,一开始就完全不存在啊。

随后在耳边响起了判决书一样的笑声。

“太可惜了,姐姐大人,你的失败只有一处,‘看到什么凶器就认为对手使用的一定是什么凶器’就是这样人类的固定思维,害死了你哟~”

“啊.....”

先是传来被咬住耳垂细微的痛,然后是......

小刀深深的刺入大腿,肌肉组织被切开,鲜活的断面在痛觉反射的刺激下肿胀了起来,鲜血覆盖了创面,然后.....

我想那是难以形容的滋味,痛苦?剧痛?不是.....

那是存在之力被剥夺的感觉,是恐惧,痛只在一瞬间,随后是火热和冰冷交织的恐惧,是某种东西通过外物的侵入开始泄露的感觉。

精神在恐惧中缩回意识深处,保护着仅存的自我,仿佛在看记录片一样欣赏着自己的死亡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毫无感觉,有什么希望,毫无希望。

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了,我和妹妹一样在出生之时就已经缺失了什么,正是人类求生的本能。

我总是在笑,总是在制造希望,实际上我自己,从没有相信过,自己会有什么可能性,对我来说,人生不过只是寻找意义的等死。

妹妹,妹妹不是最重要的吗?

妹妹不是希望吗?

妹妹不是全部吗?

妹......妹妹......

——

那是北方常见的冬夜,厚厚的积雪把深夜照得很亮,在室外超过20分钟,四肢就一定会开始变得僵硬,即便带着手套,还是会感觉到手指尖刺刺的痛。北方的流浪人,很多都在这样的夜晚变成了僵硬的尸体,北方的冬天,就是这样残忍,把人类孤独的隔离在洞穴之中。

少年抖了抖帽子里的积雪,爬了起来,浑身都沾着泥土,秀气的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呢,四肢尚可活动,问题应该不大,少年这样想着。

少年的面前是一口热井,这是北方特有的设施,冬季,当滚烫的水蒸气通过管道通入千家万户,洞穴中的人类就复活了,就和水一样,热量带来了生命的喜悦。

【嘿.....】【哐啷啷啷】纤细的小手艰难的推开沉重的热井,水蒸气在冷风中气化,密度的改变造成了瞬间的暖风。

【谢天谢地。】

少年看到那些滚烫的管道上厚厚的捆着麻,稍微有点安心了,那是为了防止修理工烫伤而存在的保护措施。

【嘿!】

少年跳进热井,下面的空间很大,是一个立方形的空间,因为湿度的原因,空间里充斥着铁器氧化生锈的味道,就像是血一样,抬头看了看,少年在思考一会要怎么上去,站在井上热气会上升,那时候会感觉很难呼吸,一旦进入内部,倒是显得很是舒适,虽然闷闷的,暗暗的一点都不像人类呆的地方。

【啊,有了,咲。】

角落的阴影晃了晃,阴影蜷缩在那里的,是名为咲的少女,对少年的声音做出了细微的反应,缓缓地抬起头,浑浊,毫无焦点的黑色瞳颤抖着,那并不是在哭泣,而是努力的寻找着少年的身影。

【嘿~hero登场,你看坏人们都被我赶跑了。】

少年蹲下身子,摸了摸了少女沾满尘土的头发。

【骗人。】

少女看了看少年的脸,低下了头。

【嘿~输掉了呢,每次说谎都会被咲揭穿。】

少年尴尬的挠了挠头发。

【因为哥哥不擅长说谎,尤其是对咲。】

【对谁都不擅长了啦,好了,回去吧,来,我背你哦。】

握住少女的手,冰冷的,毫无温度,少年把少女拉了起来,热井口的下方,月光穿过雾气,照亮了周围,少女和少年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少年看起来比少女要更加娇小一些,稚气的脸上挂着伤痕,即便如此也丝毫没有磨损到少年的笑容。

“那是镜子中的自己,是梦中的自己。”两个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完全不像,完全不同,就连彼此都接受了,生来一体,却毫无共性。

【......开心吗?】

少女不明所以的问。

【什么?】

【脸上,痛,所以笑?】

【怎么可能,不是打输了嘛,而且这是因为找到了咲才笑的啦。】

【找到咲,开心?为什么?】

【哎?因为咲不是被欺负了嘛,怎么看都是从坏人手里解救公主一样的王子吧,我啊!】

【不明白,咲,不明白,痛等于开心,明白。】

笑容和冷漠的对话,自信的仰着头,本能的低着头。真是滑稽的讽刺,因为完全不同,所以无法理解吧。

【这里挖掉了,痛,开心。】

少女沉默了片刻,用右手的食指,轻轻碰了碰少年的心脏。

【......】

【咲,了解,痛,活着,开心,痛,幸福。】

【......不是很明白啊。】

【咲,痛,所以,活着,世界,痛,活着。】

少女有些急躁,跺着脚笨拙的挥着手,声音也变得开始有所波动。

【不是活着,只是没有死。】

【咿?】

少女看向少年,清澈的眼神,和自己不同,此时少女还不知道自己心里小咲的感情正式是憧憬。

【因为感受到痛苦而感受到活着,那不过是没有死而已。】

【活着?】

【活着就是为什么而活着,我不觉得活着或者死了有什么意义,我只是接受活着,就和会接受死亡一样,所以我不会痛苦。】

【奇怪的哥,明明是,希望。】

少女皱了皱眉,大概说出希望这样的词,让她感觉到了异样的情感。

【我不认为自己和外表一样是希望的哟,为什么活着,我只是为了求证这一点。】

【为什么活着?】

【不知道,我认为不用知道,因为这是死的那一天才可以得到的结论,目前来说,为了你活着呀。】

少女感受到一丝异样的情感,平静的中和了心中的某些缺失。

【糟糕,泡女孩子,糟糕的哥。】

【嘿嘿嘿,是真的啦,宵最爱咲了,作为人类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咲,作为人类第一个拥有意义的行为也是因为咲,咲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会如此不同吗?】

【不知道......】

【我想过哟,我们本来是一体的,在母亲体内的时候,我们本应该通过夺取对方的一切变成一个完整的人类而降生,孤独的作为一个整体活在这个世界上。我觉得那是因为爱,我为你舍弃了一部分,你又不安的给了我一部分,为了让彼此存在,我们天生就是相爱着的,人类是在胚胎时期是残忍竞争着降生的,所以人类会变得自私。】

少年说着和年龄不符的论调,少女眼中的浑浊渐渐的清晰,她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和自己相爱的哥哥。

【恩,一个整体哟。】

【宵和咲,一个人。】

【我怎么说的来着。】

【不要傲慢的自觉为悲剧主角。】

两个人异口同声。

缺失人类劣质基因的二位一体,那就是我和妹啊,所以饶了我吧,我还不能死在这里,至少也要和妹妹死在一起才行。

——

进入休息室3分50秒。

人物:受害人和杀人鬼

剧种:爱情动作类

“什么啊!连惨叫都没有,亏我还捂住了你的嘴呢,真是让人失望啊,姐姐大人。”

杀人鬼在插入体内的异物上稍稍摩擦着释放力度,一只手捂住受害者的嘴,另一只手就像是要抽拔一样表现着自己拷问的技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哼哼哼哼!”

非人之物像是极尽炫耀本能一般的扭动着缠上受害人的身体,再一次将小刀刺入了受害人裸露右臂肌腱,熟练的切断肌肉纹理,降低肌肉密度的同时又保留了神经,并不是为了废弃,而是为了增加痛苦的质量。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哎呀哎呀,真是可爱,奇怪,明明刚才还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呢,这一次倒是眼泪和口水都流出来了,哎呀,完全失神了呢,会有这么痛吗?”

非人之物蛇一般的缠住受害人紧绷的躯体,兴奋的舔了舔受害人的嘴角,变态杀人鬼这种招牌式的动作需要全新的变革。

“唔唔~”

“现在说说我的目的吧,姐姐大人,虽然我是真的很想把您肢解了,或者做成人形娃娃,好好收藏,不过嘛~”

非人之物下作的笑了。

“唔......唔......”

“其实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呢,请姐姐大人保持清醒的听哟,没问题了啦,我有控制出血量,因为没有刺到动脉区,所以不需要担心呢,绝对不会休克哟~我呢,并不是个杀人鬼,只是个艺术家,我的目的是把姐姐大人自杀的美妙举动创作为艺术品公诸于世,然后完成我伟大的目标,在我众多的创作中,您可是有幸成为最美丽的艺术品呢,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激动地想要流出眼泪了呢?呼呼呼呼唔~”

“唔......唔......”

杀人鬼少女兴奋的诉说着自己的‘伟大’计划。

“如果姐姐大人不自杀的话,我真的会把您折磨到死,而且我已经决定下一步就切掉姐姐大人重要的地方。”

非人之物的手下流的向下摸了过去,暗示着受害者下一次将会面临的重大事故,这可绝对不是什么摔一跤变成女孩子那么简单的程度啊。

“那么~同意的话就点点头啊。”

“唔,恩......”

如剧本一般,受害人迅速而无助的点了点头。

【叮当】刀子被扔在面前,而非人之物轻盈的跳到受害人一侧的窗口前,取回了那支插在玻璃上的暗器。

就在这时转折点出现了。

——

拿起小刀的我对准自己的喉咙同时用极其绝望痛苦的表情刺激着非人之物的兴奋点,然后我把小刀丢还给了少女。

“啊.....啊啊啊,啊呵呵呵呵~噗哈哈哈哈~”

失笑了,不行,真的好好笑,一切都串起来了,所有的一切,而且居然根本就不是什么死局,真是太滑稽了,自己也是,眼前的杀人鬼也是。

“什?!”

“啊......呼,”仍然在失血的我真是笑的一阵头晕,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你可能第一次见到没有求生欲望的人类吧,非常不巧你第一击造成的痛苦被精神压抑住了,所以你才没有听到惨叫呢,不过也多亏你啊,我找回了【缺失】的体感,老实说第二下真的是痛到快要失禁了呢,哎呀哎呀,好在没有漏出来,否则真是难堪啊。”

用左手模仿着非人之物玩弄小刀的动作,虽然真的很帅气,不过弱是那把刀真的在我手中,受伤的也一定是自己啊。

“你这家伙,怎么还在笑!”

“哎?为什么?你不是告诉过我不会杀我了吗?而且.....”

我比划着一个稍等的手势,继续说。

“我一开始就很奇怪,一个我的同人支持者?变成了非人之物?还在五年后跑来杀我?如果动机真的是这个,我真的觉得自己应该去地狱买两注彩票碰碰运气,如果是随机杀人,那还有点可信。”

比起右臂,大腿上的伤口似乎更加疼痛难忍,果然伤口的流血速度,会随着内心的平复而降低呢,大概是心率的关系。

“......”

“总之,不管算不算有计划,你都敢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实施行动,如果单纯要推广你的艺术,看起来此时此刻倒是再合适不过了,伪装自杀的艺术?确实你是这样说的,‘最棒的艺术品?’,这么重要的话,可不能随便说啊,来吧,杀人鬼大人,是不是该谈谈自己的事了呢,恩,就以不是以苏聘小姐身份的存在开始对话吧。”

“......你是想说我不是苏聘?”

“嘛,苏聘是存在的,这个live能够以状娘身份出现的人,一定是有相关人员的认可才可以做到,就和你自己说的一样,至于苏聘是不是和你一样精通特技妆面,那我就不知道了。再者,如此娴熟和大胆的行动,如果不是有绝对的经验和自信,即便是非人之物,也要三思啊,一个在三年间作案累累的杀人鬼,在这ACEU完全没有暴露,这又是滑稽,不是概率的问题啊。”

“嘛,若是上层人类真的有才能,也就不就不会出现你我这样的存在了吧,人类自身建立的构架,又怎么可能规范超人之物。”

毫无意义的人类规范吗?这一点倒是和魔女说的很像。

因为无法被制裁所以才无限的劣化,就像把所有的才能都定向在一处,人类劣化成为非人之物,然后在非人之物不具有属性的基础上,天才是“精神向量的中立非人,”异端就是“负向自毁的非人”,这样思考的话,超人大概就是“傲慢自持的正向非人,”超越纲常极限的人类吗?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开始不再是人类的范畴了呢。

超人之物,而非非人之物,是有绝对俯视劣等的傲慢情绪的,不过就这个熟练的拷问技术来看,或许真的是产生内在世界的才能,负向行为建立在正向的核心之上,仿佛就像是,《创世纪》记录的堕天使九人。虽然还不了解,反射时间,感应时间,等肉体参数,不过也绝对应该是超人之外的级别。

杀人鬼放佛再次成为了完全不同的存在,不再透露出癫狂,而是很有兴致的和眼前的猎物对峙着,品玩,那个态度令我想到这个词,演技,演技之中的演技。就和京剧脸谱一样,一切都是拙劣的演技那般。

但是!这可是我活下去的机会,把思考过的都说出来,一口气攻破伪装!

“你当然不是什么苏聘,你甚至都不了解配色,红蓝对比确实在光学上会造成人类眼睛的功能障碍,但是在室内配色方面,红蓝是完全有配色方案的,我当时问你的是,整个空间紫色的色调在心理上造成的躁动有没有什么改善意见,这样。”

刷的用左臂摆出城步堂龙一“异议”的招牌动作,这就是我!

“啊!帅!我一直想摆一下这个造型,啊嘞......”

“......这么自信满满,你一定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少女用右手食指的指甲弹了一下小刀。

“不知道!”

不知道的时候就是要自信满满的说出来,一本正经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恩,给自己一个赞。

“......噗噗噗噗噗噗。”

笑了,很纯净的笑声,捂着肚子,就像个天真的少女一样,“你还真是喜欢戏剧般的冲击呢。”

一脸清爽,在天真无邪中,将小刀闪向了我,毫无恶意的,就像是恋爱中的少女被捉弄,撒娇的捶打男生胸膛那般,当然不是致命的方向,这超人少女小小的惩罚。

“稍等!”

“......”

“以下是我的推理,听完之后再刺也不迟。”

大喝一声,依旧是城步堂的经典姿势。

“哎呀~那就请想好再说偶,如果‘毫无意义’,我会认真考虑把你的四肢都切下来,泡在福尔马林里面天天看,夜夜看,至于这个骗人的躯体嘛,就废弃掉好了。”

用重音强调着我接下来发言的重点部分,依旧是撒娇一般说着可怕言辞的超人少女,活力满满的向后跳回了之前的位置,将小刀变成收刀状态(熟练的杀手会将匕首的收刀化为与戳刺相反方向,将刀背靠在上臂前段,通过小拇指和无名指的技巧,可以在收刀和出刀之间快速切换,想学!)

“哼哼哼!你再也无法刺我了,这一段分析我只用15秒就可以完美自保。”

“哇~好帅~”【啪啪啪】超人少女也配合着拍着手,咻的坐在身边的补妆台上,把小刀像糖果一样叼在嘴里,prprpr的舔着刀锋,哎?!那样都不会受伤吗?

“不会啊,凶器这种东西就像同时兼备激情和理性的大哥哥一样,此时此刻是爱抚一样的状态了啦。”

晃着腿的少女看透了我的心理活动。

噫!那是什么比喻啊,怎么会有人把大哥哥叼在嘴里,还不觉得违和的?

哎?这是偷换概念吗?哎,应该是主动,被动的问题。

哎?比喻不恰当吗?

再想下去又要跑题了,决定无视少女的蹩脚比喻,啊!15秒,突然想起来可怕的FLAG。

于是自保立证开始。

——

“首先,你是制作自杀事故的杀人鬼,之前你是不在这个城市的,甚至不知道这个地方吧,所以你不了解这里的人,同样也不了解我,不过你依旧是因为我的原因来到这里的,准确来说,你是打算来用我创作的,但是创作在哪里都一样,特意到这里来,是因为你心里需要确认我是否对你的创作具有特殊的意义。”

“吼~有意思。”

似乎兴趣索然的用皮鞋在补妆台的柜子上磕出无聊的节奏,哎?!继续!

“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单纯的杀人鬼,杀人鬼杀人无需对话,更无须试探,杀人鬼比起人类想要的自然是尸体,你让我自杀的瞬间,我似乎就有点明白了,你是有杀人哲学的家伙,拥有明确的目的性,因此你才在在逼人自杀,既然有目的的在杀人,那么在目的达成之前就不可能随意的处理我,逼人自杀,创作自杀,虽然不知道你是要向世人展示什么,让你为我远道而来的理由,大概只有一个吧。”

“哎呀哎呀,这一点倒是被看透了呢,没错~顺便一说,我刺你只是因为你让人家兴奋了嘛,那样可爱的身体,而且我确实是你音声同人的支持者哟,我们这种异端的存在啊,很容易就把流血,性冲动啊,两性暧昧无界定啊,不幸的连接在一起,我就是想抱抱你啊,同时也想插**啊,一想到可以听到惨叫,闻到铁锈味,人家下面就有点不太好了,唔嘻唔嘻。”

咿呀!!!又是那种不太妙的眼神,少女跳下桌子内急一样的夹着双腿,啊,虽然是个各种意义上都是奇葩存在的超人,本质上其实也就是个性变态吧,看着失神般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的少女,“唉”,天,饶了我吧。

“嘶嘶嘶~”少女擦了擦嘴角,再次进入了贤者模式,“就算你说的没错,我也可以把你四肢都切断,或者把你变成营养液中的海马体,就像绘画一样,有人是可以认真在脑中预想后再动笔,同时也存在可以随性的开笔的人啊,而且创作出完全不是一开始主题的东西,我觉得这才是艺术啊,对我来说,后者更适合我不是吗?只要把你制作成半成品,剩下的就是贴在画布的舞台上而已了啦,就像一位药引?或者一位调好的色块。”

噫!别!别吓我!不过,就像少女说的,确实存在这样的可能性,而理解为想要有预想的创作,也让人觉得空虚到不安啊,更不要说是少女亲自说出来的话,所以那肯定不是正确答案。

“所......所以你告诉我不就意味着,那个你不会伤害我了嘛,毕竟也没有杀气了,对了!对等,你是认同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可以和你对等的进行谈判了吧,呵.呵呵呵呵。”

依旧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性发言,虽然八九不离十就是为了那个事而来,不过情况依旧是单方向的虐杀,单方面的有利,而且要杀我这一点也是绝对不会错的。还需要情报,让他感兴趣的情报,啊!对了!

“猜的马马虎虎吧,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又开始把玩那把小刀了,明明怎么看都是个廉价货的水果刀而已,快丢了吧,快去和其他的杀人鬼一样选一把酷炫的凶器啊,少女一脸期待,依旧是一副还没结束的架势。

“你好像很有掌控一切的自信嘛。”

“你觉得目前的状况中,我不够掌控一切吗?”

就是这里!

“当然不够,因为你决定性的做了错事。”

“哼?”

好像是挑衅,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少女饶有兴趣的哼了一声。

“正因为你不了解我,所以你才忽略了逼迫自杀的最佳方案,理想的自杀是凸显绝望的主题,令人向往没有存在的世界,这么想来,你就做了决定性的错误选择。”

没错!就是妹!若是你杀了妹,我就一定会自杀给你看,也就是说,她没有掌握这一部分信息,即便是因为那件事而来,也是一样。

哈哈哈哈~那张脸是难以置信的惊讶,羞辱,愤怒,自愧不如!

当然,这只是我的妄想,少女仅仅是甜甜的盯着我,然后微笑了。

“哎?!”

“......呵呵呵,你以为我是不了解你才故意放‘玉子’小姐离开的吗?嘛,玩够了,让人类猜我的存在也是强人所难,不过你既然是大灾害的幸存者就应该理解,我啊,关于【Common】,【解放者】,【迪米格拉乌斯】,【ACEU末日预言】,【灾害人类的幸存者】,所有的一切.....哼哼哼~”

Joker!摊牌了,豪赌着善用的技巧,让对手自信的以为可以逆转的心理战,最终打出的是joker,微笑着打出了1/140000的同花顺!

我在脑中飞速分析着这一些词语,环形形成了,咬尾蛇一样的关联,中间确实的缺少一位决定性的存在。

自裁,自杀,我想起来了。

这家伙完全知道!!!完全知道!什么都知道!所有都知道!知道一切!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在耍我!

完了!完了!搞不清楚了!!!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

ACEU的人类后裔?执行会叛徒的肃清?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

思考!快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不对,如果是因为那件事而来,就一定会要杀了我才对啊,无需多言才是!

矛盾,到底是哪里矛盾。

“哎呀哎呀,脸都绿掉了呢,看来你似乎非常吃惊我的情报?就连这一张伪装的皮,伪装的杀意,伪装的杀人鬼,伪装的一切,都不过是戏码而已。”

超人少女,用手扭曲着自己的脸,做出藏猫猫一样捂眼睛的动作,【嗤】超人少女右侧脸颊的伪装撕开了一道口子,在原本双股辫的脸皮下方出现了,出现了病态白皙的肤色,并没有完全的撕下假皮,看起来像是腐烂的脸一样扭曲着,生理上极其的令人不愉快。

“你你你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

怒吼着,完全不明白了,这已经不是我的问题了,为什么这样的家伙毫无预兆的出现了,这.....这是战争再开的意思啊!作为战争圆环中,唯一缺少的存在。

“【人间司法】”

“啊哈哈哈哈哈~bingo!人间司法的创始人【正义执行】,请多多关照了,姐姐大人。”

传说中的存在露出甜美的微笑,此时此刻我嗅到了死亡的味道,那不是我的,而是她脚下无数尸体堆砌出来的怨恨,终于明了,最恶,最强的引导人——【正义执行】。

那是毫不隐藏的传说,是毫无道理可言的,活在烈日之下的传说,可以绝对贯彻正义毫无怜悯的处决任何拥有罪行人类的引导人,并无杀人记录,因为那些罪恶全部都自裁了,洁癖一般的手法,折射出傲慢,传说就这样仅凭自我审判,自诩为超人的姿态,在任何时代,在任何国家依靠着绝无杂念,未被政治所玷污的绝对概念【正义】肃清着世界的存在。【正义】就是行动准则,【正义】就是哲学,【正义】就是必须消灭一些恶之萌芽的绝对引导人,是乌托邦的真理之眼,是普罗米修斯,是大灾祸的诺亚方舟,并不是人类,也不是非人之物,她是活着的神之遗迹。

逼杀和劝杀比杀人更加恶劣,因为那意味着受害人致死都会绝望到极点,会传递出更多的负面,吸引更多的自杀。

这就是理由吗?完了,一开始她就说过了,因为在用人类的思维思考,所以我输了,我一直在想为了回到妹的联系中,所以要活下去,而实际上,她的目的是把我建立的世界全部埋葬。原来是这个意思。

“啊......啊!!!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我失态的吼叫着,就像预见到未来那样,惊慌失措,我必须阻止她。

“你觉得这是一场测试,你错了,这看似是为了让你绝望而进行的对话毫无意义,不过只是我可爱的恶作剧罢了,你的绝望毫无意义,有意义的是随你一起绝望的连锁。”

“不要!!!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摧毁这一切,你不能!饶了我,饶了我的世界,他们都已经不再是恶了!!!”

困兽之斗,我发疯般的向最强扑了过去。

“如此一来,就切断了。”

“你应该得到的教训是,别做一个妹控,好好的看看自己的世界吧。毫无顶端的自觉,没有恶意的恶,用你的话,那就是错误吧,可惜,没有悔改的时间了。”

【恶,可以饶恕?错误!】

少女在交叉双臂可爱的摆出噗噗的错误符号之后,消失了,就像要被她脚下无数的怨气吞噬一样,只有一瞬间,出现在毫无误差的距离,少女挥动了杀意。

毫无反应,就像神话中一样,超人之物的顶点,闪亮的小刀撕裂喉部,铁锈味回荡在口中,老实说是一种完全没有实感的经验,一日间就经历了两次。

“没有罪却必须死,你将是我终生的污点。”

我?!我?!

我.....就这样死了。

最后看到处刑人那副无比清晰的表情,就像在可怜,又像是在厌恶,好像是在祈祷,仿佛是在哭泣。

【男人,最差劲。】

总感觉那个表情在这样说。

唉,如果她之前真的没有杀过人的话,估计这一次我让她辛苦建立的价值观或者是哲学观崩坏了吧,讨厌啊,完全是推倒了妹子还没发负责的感觉啊,讨厌啊,我居然成为了夺走神话第一次的男人,不负责的烂人啊,会成为历史吗?弄不好还会成为英雄吧,终结了神话的滑稽。

可恶,我想看妹妹的脸啊,妹妹还应该在我的身边拥有更多的人生啊。

不想死,可是为什么内心如此的平静,想要和妹在一起,可是为什么内心又如此的释然。

死了就毫无意义了。

接受了。

这就是我的死亡。

会有墓碑吗?

【赴最爱的哥身边】【最爱的妹之墓】

好凄凉啊,要为死去的我写下的墓碑,以哥的身份为自己写下的墓碑的妹。

啊,讨厌,想和妹妹做啊。

至少还可以一起在天堂相间吧?

怀着最后的期待,我......放弃了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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